杭州的冬天来的如此猝不及防,本来就粗制大叶的我裹挟在焦头烂额的项目事项里,更加有些懵的被十几二十度的温度冲击得狼狈不堪。
不过还好,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多少已经慢慢调整,从国庆以来的高强度的会议和压力,被我用每天抽空的仪式感的“闲棋”来舒缓:
天气还好的时候,早上惯例溜达到KFC,取好预定的大神卡早餐和咖啡,然后打开某本藤泽周平的小说读到周边几乎无人了,再背包起身。不晓得店员眼里,这个每天过来早上磨洋工的中年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鸡飞狗跳的一天之后,回到家里,或者草草洗漱入睡,但凡精力时间允许,我会打开《审判之眼》推几把小游戏,慢慢的朝着白金之路推进,这两个月里,我修行一样的去慢慢的摸索着Sega的那些街机小游戏:Outrun赛车, VR战士2,VR战士5,格斗之蛇,死亡之屋,甚至开始学株牌、花札,没有意外的话,可能最后日式麻将我也会学会吧?
靠着这些独独属于我的’电子木鱼‘,虽然面对的俨然是职业生涯最大的几波风浪,也勉强维持住了一点平静。
昨天下了杭州第一场雪,在雪之前来的,是忽然十几二十度的气温骤降。
忙碌了一天,快下班才忽然看到江泽民去世的消息,怅然若失。他也算得上是文景之侪了,更重要的是,他开始走上前台到卸任,正好涵盖了我从小学到大学毕业的漫长成长阶段,于我,是个不折不扣的长者了。
大概是高小或者初中,有天晚饭看新闻联播,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血来潮看着屏幕对我爸说:“你看,他又在傻乎乎的傻笑了……”,我爸果断的给了我一个爆栗,但是他对我说的话是:“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一个老人家?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长辈。”
更何况,现在想起来,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
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但是我爸教训我的理由并非是因为我’侮辱国家领导人‘,而是不尊敬一位老人和长辈,这一点,哪怕到了今天,在很多价值判断的时候,我觉得这件事情,默默的对我的人生观世界观发挥着无法明确但是又确凿存在的影响。
随着大雪,寒冷和降半旗,本来风声鹤唳的北京、广州却忽然一天之间四处解封。真是乱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