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天气实在是太冷。我不管什么全球气候,不管什么三峡效应,我只知道如此之冷,以至于我只能遥望家乡,以至于我虽然不至于病来如山倒,但是却硬是一点一点的感冒下去。

从些微的不适,到嗓子发炎,到精神萎靡,这一周,在路上行走看看上海街边总是渗着黑黄污迹的雪堆,想想家里父母还要提水来应付这该死的酷寒;想想堆在车站,堵在路上的人山人海,想想那些呼天不应呼地不灵的旅客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乃至社会实在太脆弱了。

虽然取消了行程,但是懒得去取消假期了,早早的想回家休息——;到了节前的节骨眼上,仿佛一年的倦意就这样涌了上来,只想一头扎到一个暖和的地方休息,休息一下。

31 Jan 2008 , 写于 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