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很识趣的停了下来,不过一路上的积雪却多半没化。当我们赶到Oulu机场时才发现这个机场是多么的袖珍,而这点在到达那天被黑夜给掩盖了。我们孤单的在无人的茶座等待了好一会,才陆陆续续的有其他人赶来。
一切都很迅速,甚至连机票都只有赫尔辛基到上海的信息。从Oulu到赫尔辛基的部分,似乎被当作是“机场大巴”一样被忽略了。起飞,降落,每次都有机舱里热烈的掌声以示庆祝,这点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而在来程遇到的一位拿着公务护照,据说每月必有两次往返的“老乘客”介绍,欧洲乘客似乎都有这个习惯,至少在安全降落以后,都会鼓掌庆贺。我很喜欢这个做法,人的确应当常具感恩之心。不过奇怪的是,降落上海的时候,虽然坐的多半不是中国人,却无人鼓掌,这算是入乡随俗么?
回程比起去程要少了一个小时左右,仔细琢磨,和地球自传方向似乎没有关系,而我们最后讨论下来感觉还是气流关系居多,也不知确切与否。
下飞机以后,立马觉得湿热起来,坐在上海返杭的车上,昏昏沉沉,几度睡了过去,旅途的劳顿,加上时差的因素,的确是少见的累人。而等到了家里,杭州顿时下起了声势及其壮大的暴雨,不晓得为什么,终于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狂暴的雨声,所谓的”世俗感”却似乎慢慢的回来,原来在日程表上的事情又一件件浮上心头,虽然多少有些烦心,但是却有种“有所凭依”的错觉,让人心安。难道果真气候暖些,便当真Everything gonna be all right?
冬雷阵阵,恍然另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