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北京的夜里听到了’醉拳’。
PS2模拟器看来进展不小啊..
最近Emu界热烈讨论的话题之一,莫过于pcsx2发布新的修正版本的事情了,新版本的速度有了相当大的提高,普遍说法是对于某些2d的游戏,已经到了可玩的程度。
从侦探小说十戒到 (2) —— 博尔赫斯的颠覆
按照常见的说法,所谓的规则,自然就是用来打破的。
近期
九把刀看得不够过瘾,博尔赫斯读起来速度的确有些慢。
大唐双龙传——王通与王勃
翻看一本《初唐四杰研究》,无意间居然看到了关于王勃祖父的一段:
祖通,隋蜀郡司户书佐。大业末,弃官归,以著书讲学为业。依《春秋》体例,自获麟后,历秦、汉至于后魏,著纪年之书,谓之《元经》。又依《孔子家语》、扬雄《法言》例,为客主对答之说,号曰《中说》。皆为儒士所称。义宁元年卒,门人薛收等相与议谥曰文中子。二子:福畤、福郊。
总是觉得有点眼熟,猛然回过神来——大儒王通——《大唐双龙传》中,石青璇的初次出场,不就是在王通宅邸的宴会中么?
那状似大官的人忽然开腔道:“两位小兄弟,可否过来一聚。”
堂内数百宾客,正要继续寻问事情真相,闻言均露出讶色,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这两个小子生出兴趣。
原来这大官并非如寇徐猜想是此宅的主人,而亦是宾客之一,且是隋皇朝举足轻重的人物,更乃朝廷中有数的高手。此人名王世充,奉了炀帝之命领兵对付翟让和李密的瓦岗军,是忙里偷闲到这里来一睹石青璇的风采。
他对宇文化及追捕寇徐两人的事亦有耳闻,此时是动了疑心。
至于那衣衫褴褛的威猛老者和貌似中年的老儒生,亦是非同小可。
前者是人称“黄山逸民”的欧阳希夷,乃成名至少有四十年的顶尖高手,与玄门第一人“散人”宁道奇乃同辈分的武林人物,早退隐多年,今趟因来探望宅主人,偶而逢上这场盛事。
至于老儒生则是此宅的主人王通,乃当代大儒。以学养论,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论,亦隐然跻身于翟让、窦建德、杜伏威、欧阳希夷,以及四阀之主那一级数的高手行列中。
王通生性奇特,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讲学,且著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着《元经》,仿《论语》成《中说》,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 亦只有他才请得动孤芳自赏,从不卖人情面的石青璇。
故以单琬晶的自负,亦不敢因两个小子而开罪了这个谁都惹不起的超然人物。
今趟能来此赴会的人,都是附近各郡县有头有睑的人物,不是一派之主,就是富商巨贾,达官贵人,最骄横的人都不敢在这种场合撒野。
寇仲和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都是心叫不妙,进退维谷时,入门处惊叫连起。
接着有两个人凌空仰跌进来,“蓬蓬”两声跌个四脚朝天。
这可真是……王勃的祖父俨然是四阀阀主一级的高手。真是有趣的紧啊……
偶然聊到了香农,转一篇好文章
当恐龙在地球上行走时 dada:
大厦已经建成,我们能做的难道只是粉刷墙壁?今天和实验室一个老师讨论了有关通信基础理论研究的问题,感触颇深。
自己的研究工作一筹莫展,想慢慢从基础理论搞起,却又不能不面对着来自项目和论文的现实压力。
有点茫然,有些困惑,sigh当恐龙在地球上行走时Robert Lucky (translatede by xyzs on xys)克劳得。
香农的是伟大的数学家和工程师,他的去世促使我思考这样一个现像,即今天的文化似乎没了技术上的超级英雄。
于是,我在想今天的香农们在哪里呢?一个月前,我刚刚参加了坐落在新泽西州的贝耳实验室的香农塑像落成仪式,香农就是在那里构筑信息论的。
塑像旁的玻璃盒子里展示着香农的那篇经典论文,“通信的数学理论”。
由于年代已久,杂志的纸页已经泛黄,但那些写于1947年的字句却仍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且至今不衰:“通信最根本的问题就是,在某一点精确地或者近似地复制在另一点选取的讯息”。
香农的论文非常清晰,充满了深刻的见解。
我认为他的信道容量的公式,也就是关于在零错误概率下信息最大传输率的公式,是我们这个领域里最简洁,最有力而且最漂亮的公式之一。
今天这样的公式又在哪呢?我的眼光又落在了毗邻的一个玻璃盒子上,上面写着“贝耳实验室作者近年来的贡献”,里面突出的位置放着一本有关ATM适应层协议的书。
我的眼睛在两边来回扫视,一边是香农的信息论的构想,另一边是现实世界中的计算机通讯协议设计。
我想这就是结果吧,后者是留给我们这些俗人来做的。
童年时代,我和其他的同龄孩子一样,对恐龙非常着迷。
我会一直盯着那些雷龙和暴龙骨架,在想这些巨兽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一个世界里。
我对那些生活在同一时代的小飞禽走兽一点都不感兴趣。
让我着迷的是那些大家伙。
我在想象过去的工程师时也是如此。
我曾经翻阅其他1947年的杂志,想看一看香农工作的水平。
那时的世界是什么个样子?结果发现很多是些很容易被遗忘的那种类似于小飞禽走兽的工程的东西,他们在以后几十年的适者生存的世界里都绝种了。
唉,我自己也写过些这种小飞禽走兽般的论文。
没有一个博物馆会对他们有兴趣。
当香农在贝耳实验室的过道里骑独轮车时,他旁边闪过的是肖特基,巴丁,布拉丁和其他正在测试第一个晶体管的人。
此时,第一个数字计算机在不远处正处于开发中。
微波无线电也因为得益于战争中获取的雷达的经验在设计中。
这是一个史前怪兽主宰的世界。
最近,我应邀请替一本百科全书编辑有关通信领域的资料。
现有的版本中有十几篇那些发明了无线电,电视,电报,电话和其他电子媒介的先驱者的传记。
他们的名字对我们都很熟悉:贝耳,摩斯,马可尼,阿姆斯壮,萨尔诺夫,兹沃尔金,法恩斯沃斯,得福雷斯特,海索泰恩,古得麦克和沃森等人。
但让我感叹的是其中竟没有一篇是1950年以后发明了什么东西的人的传记。
我当时就觉得这本百科全书必须得更新了。
加谁呢?香农,毫无疑问。
还有谁呢?想想看。
五十年后,当人们在这本百科全书里寻找今天通信领域的开拓者时,他们会看到哪些人的传记呢?不是说当今世界没有什么伟大的成就。
在通信领域,我们就有光通信,无处不有的无线电,因特网以及万维网。
但是,个人的贡献却似乎没有过去那么突出了。
这个世界已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
过去好像只有几十个才子在做开拓性的技术工作,如今却有上百万的人在做些比如修改协议细节等重要但又很容易被遗忘的事。
我自己赶上了那段常被称为贝耳实验室黄金年代的尾巴。
我真痛惜那种文化的消失以及恐龙在地球上行走时那种重踏的逝去。
但我又不信那时那地真的比今天更好。
我们丢失了个性的风采。
但我们得到的却是现代技术那令人振奋的力量。
我可以想象恐龙抬起笨挫的脑袋,盯着747在天空翱翔留下的运迹。
它肯定在想谁创造了这些。
我觉得是我们大家。
这也就是我们当今的世界运行的方式。
13:11 life
关于菲兹杰拉德
真的蛮喜欢菲兹杰拉德的句子。他讲述的是那个仿佛镀了金的年代里,似乎常见的事情,似乎常见的人们。然而,时不时笔下逸出的火花般的词句,会把本来沉浸在那些俗世哀乐里的读者,瞬间拉升到了如同俯瞰一般的距离,拉入到了回忆一般的怅惘里。
菲茨杰拉德小说集《疯狂星期日》
菲茨杰拉德的短篇,少数几个能够把严肃和娱乐的尺度把握得那么理想的人——怪不得村上要奉为楷模……
PLI还是有点用的
于是一步一步在自己边学边做,顺便学学人家供应商的样子,开始把自己学的阶段性的过程,做成Lab的样子。
换换休息的方式...
读书是一种休闲的方法,但是,偶尔钻研下专业也是很有意思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