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斯菲尔德庄园中,最值得同情的人物,毫无疑问就是亨利·克劳福德了。
吸血鬼与机器人
我一贯以为,三流小说家写的是情节,二流小说家写的是人物,而一流的小说家写的是气氛。
网络时代的相识
这个很“大”的题目,其实扯的只是很小很小的私人感受,而且无关技术性,纯扯谈——是非常切合本博客初衷的那种——这些将列下来的瞎扯,都算是被LazyLorna同学引出来的话题。
门阀乱,谢安和淝水之战
看到图书馆那一大堆陈舜臣的书时,我一家伙就把这本 且说魏晋南北朝——门阀乱 拎了出来,其实目的很单纯,我就是想再看看谢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陈舜臣会怎么说? 纯粹野史爱好者的我对于这场中国历史上数一数二的淝水之战的知识来源那是相当的“野史”。
强大的主人公才是王道
刚读完《爱玛》,转头又看到科幻世界译文版乔治马丁专辑中,作者对于《图夫航行记》当中主人公的思考。
再见,上海
将近三年前,心情不无忐忑的我,曾经半是牢骚,半是感慨的写过名为 上海,上海 的文章,抒发初到上海时的那种违和感。
值得期待的绅士盗贼
和亲兄弟科幻比起来,奇幻现在算是风光无比。
理智与情感
有段时间没有读那个时代的书了,所以格外的觉得唇齿留香。
周末来访
“现在抽的是什么烟?”听到我忽然的问话,他有点蒙,想来是有点纳闷历来不懂抽烟的我,怎么会突然在饭桌上问起这个。
电子时代的纸质记录
“建筑是石头制作的书本。印刷术的产生将毁灭建筑。”,当年读巴黎圣母院时,让我莫名其妙的有些震动的反而是这么一句话。电子时代的书籍、笔记、似乎面临着同样的处境。我一度这么以为。
直到今天,当我需要翻查自己已经遗忘的某项社保信息的时候,才囧然的发现,我对于政府无纸化办公的期望太高,在网上怎样翻查都没有结果;询问相关人事,回答却是要向我已经离开快三年的前单位询问。掐指算来,三年时间,连庄稼都已经收了几茬了,那流水价的兵更是城头变换,我连问都有点无从问起了。
也只能责怪自己当时的备份没有做好。我又转向Gmail搜索了一通,依然没有任何有帮助的信息。
我终于想起了压在箱底的一本笔记。掸开灰尘,翻开封面,有点触动的发现,三年前密密麻麻用黑色细圆珠笔写下的笔迹,毫无偏差的映入眼帘。字迹还是毫无美感,虽然努力整齐,却效果甚微;有点神经质的标出了待办事项的1、2、3、4….a、b、c、d….;边角上用铅笔补充的内容,还有飞来飞去的箭头指向、表示完成的写意划勾。
记忆竟然可以如此轻松的唤回。我可以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写下每一个事项和名字时的想法;寻人不到的焦虑,找到目标的放松,甚至可以从笔划的深浅一瞥而知。
非常容易的找到了被我用红笔框出的帐号信息,有点感叹;然后继续翻页,后面还有关于一些寻找房子时的记录、第一次和我老婆出去旅游时的一些联系内容、当年筹备婚庆时的笔记等等等等。岁月被打包压紧,储存在这本笔记里,宛如昨日。
有些东西,光靠0、1和比特,似乎真是很难如实记录的,至少现在不行。总有些独有的特质是无法完全取代的,正如建筑艺术至今还是活得好好的。
纸质书籍也如此。书本的意义不仅仅在于书承载的内容,也在于每一本书本身对于拥有者来说所存在的、不可复制的感触与记忆——而这是bit/byte/mega/Giga们所不可理解和无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