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开Firefox,看到了ScribeFire的更新
社会契约论-第四册笔记
在卢梭看来,一般意志在国家,团体形成之初,都是自然而然的具备其纯净性与以及其成员的同一认可与维护的。
关于考试那点事
又是举国迎接高考的日子。照例是那么几部曲,考前开始宣传社会各方面的举措,诸如临时封路啊、考生房啊、禁止鸣笛啊、爱心车啊;考试的时候,家长在考点门前蹲点,媒体抽样采访;考完了以后,论坛恶搞作文题,社会讨论题目合适与否,而考完了的学生们如同被放出了栅栏的山羊,撒欢的到处乱跑——网上、路上,相信可以看到很多。现如今还有一个隐藏的更后的步骤,那就是说不定5年、7年后,会要开始撕扯诸如冒名顶替之类的神奇案件,这个在那个年龄的我是所不知晓的。
其实很多东西也的确都变了,包括各省花样百出的试卷和考法,填报志愿的方法和流程,和十几年前是早就不同,而就连花絮也自然两样:还记得当年新闻里坐着部队快艇赶考的学生,而今年则是如临大敌的发热备用考场。
因为家里有参加高考的表弟,作为过来人的我也会被要求去传授点‘经验’,稳定点军心之类的;每当此时,就会有点发虚:由于制度和内容的改变、加上本人记忆的模糊,要真有什么针对性的建议,实在太难。
但是看到表弟考完之后,还有点忐忑的样子,不由的有点不忍,只是想说,不管如何,先及时行乐的好,接下来出分数,填志愿之类的,到时候再忧心不迟。
忍不住的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情景。
老妈记性好,第一时间就指出来,我高考当天中午出了校门,没心没肺的就奔到同学家里去玩了。玩就算了,直接就去蹭中饭吃了,这个我第一反应是想否认,后来挠挠头,好像的确如此,只能承认。那个时候的高考对我来说,固然有点紧张,但是压力什么的,却实在已经不值得一提,回头再看,不就是“在纸上涂字么”,算个啥?(引自另一个强人);
反倒是考研结束的那个晚上,真是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全没了自己一向患得患失的神经质的估分算分。直接抄上自行车,和当时要好的同学(吨位很重的一哥们……所以不存在浪漫情节),先是一把骑到了西湖边的肯德基,啃着汉堡无目的的看MM,瞎聊,然后,出了门,就一商量,咱往回骑吧?于是开始对着黑黢黢的路猛骑,越骑越冷清,直到看到某个很熟悉的路牌才发现,两个号称也在杭州混了四年的家伙,居然骑错了路,险些直接骑到江边六合塔去了,怏怏的掉头。最后硬是向一位停在路边嘘嘘的出租车司机问路才在锁门前赶回了宿舍楼,大囧。而我的手机因为放在校外租的房间里充电,于是就那么错过了无数的未接来电,让我爸妈很是担心了一通,现在想来,惭愧的很。
所以,考试这东西或者有人能够很享受也不一定,但是对我,依然还是更享受考完后那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既不用操心复习应考如何如何,而至于向后的准备工作,则因为成绩都没出来而着不上力。这种对前事后事都可以无须担心的状态,就和借酒消愁,宠辱皆忘的情况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所以,能够享受这短短的无忧无虑的时光,实在是莫大的幸福,能珍惜时,当尽量珍惜。
我看《扬眉》
现在早就习惯了好几本书一起看,通常是家里放着图书馆借来的书(比较厚);包里放着兴之所至买来的杂志(一般是科幻世界译文版或者是双月刊的游戏·人);然后手机上则在UCWEB的书签里存着一些网上的小说地址。
很惭愧,因为随时随地的好处,所以三者之中,通常是手机上的看得最快。
这段时间心绪不宁,反而只有网上小说能够不动脑子的看下去,所以竟然一鼓作气的看完无罪的《流氓高手II》(到连载处为止),以及由此回溯一本看完了《扬眉》,并且正有想法去看看《流氓高手》。
为什么要反着看?因为大概几年前我看流氓高手的前传《SC彼岸花》的时候没有能够看完,对于流氓高手II,则纯粹是无意中看到了,粗略一读却格外的顺利。
我更想说说扬眉。
当今红在网上的写手们,似乎已经再也不容易找到像十年前但写武侠,必然会模仿金庸或者古龙的人了——那个时代的气息在我看来已经太遥远,太高贵,在这个快餐的年代无法复现。少数几个仍然有那么点古风的,却也多半不算是如今网上的大红作家,例如小椴、例如凤歌、例如孙晓等等。
我感觉,凤歌、孙晓类似金庸,小椴,特别是早期,文笔、风格隐约有点类似古龙,但是实际上骨子里仍然是和金庸一脉相承。没有办法,金庸古龙,却正仿佛杜甫李白,对于模仿者来说,似乎前者模仿起来更近正道。
但是,无罪这个几乎专写星际的家伙,却大出我的意料,堪称是学古龙最入味的一个,无论是文笔还是内里。
刚看彼岸花时我就曾经和好友大喊,这家伙的书,真透着点古龙的味道!虽然没有那些古道西风、剑客死士,但是那些浪荡在校园里,看着青春渐去,不甘于平凡,还有着一腔热血的‘牲口’们,却的的确确有着最亲切的一面。
书里有绝世的高手睥睨天下的潇洒与孤独,那是叶孤城在紫禁之巅的孤高身影;有莽撞少年面对如林强敌千万人吾往矣的锐气,那是小高、朱猛和钉鞋血战洛阳的豪气;有百炼钢化绕指柔的柔情,那是西门吹雪遇见了命中注定的孙秀清;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蛮少女居然会有低眉垂首,措手无策的一刻,那是田思思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大人物……主人公站起身来,提着鼠标,在几万人的疯狂欢呼声中踏入场馆中心的那一刻,我们看到他手中的,恍惚是剑。
扬眉的第一部更是如此。除了无罪,还真很难找到一个可以把古龙的语言、叙事、组织都能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的人,更不用说人物的塑造和性格都仿佛是从古龙书中出来一样;最要命的是,这竟然是写关于星际和电子竞技的小说啊。只能说这家伙太有才了。
按照作者的说法,本来是想把扬眉写成类似《七种武器》的结构,以类似青龙会的大阴谋组织为背景构成一个短故事构成的大长篇,但是虽然前面的尝试在我看来非常成功,但是却并不是属于能够获得当前市场的方针,所以进入柳逐浪部分后,就迥然一变,回归了‘猥琐流’,后面的故事反而成了扬眉的主体,不是说不好看,只是依然为这部SC版的‘七种武器’而惋惜。想不到连它也遇到了《七种武器》相同的命运。
当然,作者对长沙各种小吃、方言、风物的描写,对我这个湖南人未尝没有正面的加分作用;更何况我认为他在流氓高手II当中对于校园生活的记录,特别是对于杨湛毕业前后的那些章节,实质上击中的就是当年江南大红的《此间少年》的那些得分点,个人甚至更加偏爱无罪的版本。
无罪的作品,成于星际,也囿于星际。期待着有一天他能够尝试着涉足其他题材(当然他早期也有两部非星际题材的作品,但是当时看来,他的创作还远未成熟),用经过磨练的笔来写写更加广阔的天地。
博客维护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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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上线以及Bing的妙用
今天在Cnbeta上看到了微软的搜索引擎已经上线,甚至中文都OK了,于是抱着反正不要钱的想法冲上去试用了一下,几个基本感触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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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Google类似,也能够登录你的Windows Live帐号,估计能记下你的首选配置,而且我猜测不排除以后也能做一些定向广告投放啊,信息发布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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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页搜索功能没有特别明显和突出的东西,非要说的话,就是把相关搜索内容放到了左侧栏,醒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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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搜索有新意,这点上是绝对有创新和提高用户体验的地方:图片搜索在左侧栏里分出了大小、布局、颜色、样式、人物等各个选项,和Google以及百度的图片搜索的一些Filter设计有类似,但是大大增强,建议稍微试下就知道了,同时也没有分页,类似Google Reader或者是Piclens的无限滚动模式,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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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搜索更是绝对的亮点,左侧栏的时长、分辨率、屏幕大小、来源这四项的用处很大,可以很有针对性的进行选择,更难得的一点是在Bing中,对于搜索结果,只需要鼠标在结果截图上悬停,就会直接播放,当你再次点击,才会放大播放,或者在原来源播放。
重点就在4。
众所周知,对于一些国外来源的视频,我们是不一定能看到的,有时候是自己人不让我们看,比如最近被封的Youtube,有时候是别人小气不给我们看,例如只对US有效的Hulu。
而Bing有意思的一点就是,你可以在右上角的国家地区选择项中去切换自己的地区,而那些视频搜索的视频来源是来自你设定的地区的视频网站——同时你悬停鼠标直接播放的时候,似乎是Bing的服务器已经做了缓冲,而不是你直接访问,所以,这就导致了你可以看到任何bing可以搜索到的视频(不过,很遗憾,尺寸小了点……但是对于一般的视频,特别是新闻,这是OK的)。
举个例子,你可以把地区切成美国,然后去搜视频,自然会有很多的来自Youtube,那么你就可以直接在Bing页面来观看了;同理,在这种情况下,Hulu的海量视频,你也可以自由的看(……小尺寸视频)了,至少聊胜于无吧。
所以,总的来看,Bing算是个不错的产品,虽然算不上有什么压倒性的优势,但是看得到诚意,希望微软能够扬长避短,继续加强吧。
Mr Brain初话观感
失落的意义
S60手机同步Google日历
使用E63以来,其余的感觉都不错,唯一遗憾的是Google Sync在S60系统上,只能支持对联系人的同步[1. 有用户指出calendar的同步在测试中,即设定日历同步后,能够看到有日历的进出流量,但是无效果,如果真是这样,希望早日放出]。这一点和黑莓上的Google Sync比起来可以说是有点差距。而且,用系统自身的同步处理功能,却无法实现自动的定时的同步,虽然能省点流量但是却少了那种‘自动化’的快感,可谓有得有失。
目前看来,主要的用于S60的日历同步手段似乎就是下面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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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calsync:第三方程序,安装之后实现同步手机日历和GoogleCalendar的功能(J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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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syncS60:第三方程序,安装之后实现同步手机日历和GoogleCalendar的功能(SIS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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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Sync:第三方服务,注册后,只需要在手机系统的同步处理中添加服务,设定好服务器等内容即可。
但是,非常遗憾的是,对于第一种,曾经尝试了一下,至少E63无法启动该程序,兼容性存在问题;
第二种,用过一段时间,但是,却也多次出现过需要多次重试才能连接的情况——另外,对于它的Schedule Update的功能,我始终不得其法,所以最终我放弃了它。
因此,我目前使用并且推荐的是第三种方式。在Google Sync S60官方版本升级之前,这可能是个好选择。
社会契约论-第三册笔记
近日我最关心的两件事情,莫过于流感疫情和谭卓事件。前者为天灾,后者为人祸。关于谭卓事件的思考,天涯上很多各种角度的文章,基本上也写出了我所想到的东西。
而就在我继续读着《社会契约论》的同时,可以说近乎悲凉的心情也在默默的泛起,或者说,是一种无力感。
但是,还要继续读下去。
也谨向年轻阳光且永远年轻如此刻的校友谭卓致以深深的哀悼。
一旦开始讨论政府这种无趣的话题,书看得就不怎么顺畅了。而且,阅读的结论,也只是让人更加认清现实罢了。
政府和主权,是容易混淆的东西,但是看过前文,自然很容易就能知道,“政府是主权者的代理人”这个道理。
政府理当是位于一般意志和个体大众之间的媒介。对于一般意志来说,政府恰如一个有力的身体之于人的灵魂。
卢梭提到政府作为一个团体,必将拥有自身的意志,但是重点在于如何保证这种意志不超过一般意志的约束,从而最终导致契约的崩坏。
接着有几个有意思的结论。政府的权力即国家的权力,在国家规模不变的前提下,是恒量;政府的实施力度取决于意志的强度,在绝对权力守恒的前提下,政府的官员人数越少,越有可能实现个体意志和团体意志的统一,则政府越强——所以,一个人的政府,理论上是最强的政府(当然,这种统一,显然会容易导致与一般意志的偏离,直到社会的崩坏,所以度,是个很难把握的事情)。而且,国家越大,越需要有强大的政府,换言之,国家越大,则政府应越小。
所以,民主制适合城邦,贵族制适合中等国家,君主制适合大国,这是一个推理的结论(不过,必须强调的是,这里的任何一种政体,都不应该是专制的,因为,有效的契约必须赋予大众的否决权)。
在后面具体的阐述中,比较实在的话就是,真正的民主制度是不存在的,追求理想化的民主制的弊端被卢梭作了详细的分析。而他对民主,贵族和君主制度的比较结论是,世袭的贵族制度是最坏的制度——而选举的贵族制度,则是真正的’贵族’制度。
接下来的篇幅则是集中在对君主政体的分析之上。他指出了君主制的种种弊端的同时,自然也提到了在君主制度下的一些尽可能的解决方法。有意思的是,我们不难发现统治者在这些措施上的所见略同。例如,“哪怕孩子智障怪物来当政,也不要选择贤王的冲突。”,对继承顺位的严格规定和不可动摇,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都被成熟的封建王朝视为至高的定则。
卢梭又用大量的篇幅来说明了,没有一个普适的,完美的政府可以应用在各种各样的具体的国度:他更倾向于推导出一个判断何为好政府的标准,然后借此因地制宜的来选择合适的政府形态。 而他的标准被他抽象得似乎有点粗暴了:最好的政府是在其治下不需殖民,归化,人民增长最快最多的政府;最坏的政府则反之。
结合中国的情况,必须说,我有点被雷到,但是,如果考虑的更多的是欧洲,那么这个去繁就简的结论,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卢梭还是满现实的认为,如同特殊意识对抗一般意志一样,政府对主权的违背也是一种天性。所以腐化的自然性就如同人类的老龄和死亡一样不可避免。缺乏相应监督就势必走向腐败:两种方式,收缩或解体。
民主制蜕变为暴民统治,贵族制蜕变为寡头政治,而君主制蜕变为暴政。
如何保有长久的健康?唯有主权者所有的立法权。该权力也是作为主权者的大众所拥有的唯一有效的权力。在讨论主权权力保障问题时,卢梭似乎也遇到了绕不开的难题,他所讨论的一些场景,应该说,有些不太通用:他指出首先多个城市组成国家是不提倡的的,其次,如果实在无法做到,那么首都和国家财产应当各城市轮流……这样的提法显然更主要的是从欧洲的角度考察而言。
再者,大规模的集结(以希腊罗马为蓝本),是作者看来实践主权权威的有效方法,也恰恰是政府出于其天性而畏惧并且会阻止的手段。而通常,这会导致主权权威的最终消失。
让人郁卒的是,卢梭推导的结论有一条就是,以代表或者代理人为基础的所谓中间权力,是一种不那么好的制度,因为,人民是无从代表的,代理人只能是人民的使节而不能作任何的决定,因为一般意识不可能由一小部分人来代表。所以,他说,除了小共和国,我看不出主权者如何行使权力。囧,所以他的观点或者说心目中的理想政体,依然是雅典城邦民主制的古风。这个算是他独特的,执著的慕古之心么?
关于行政权力,卢梭这里的一段话,恰恰很类似于孔子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有人有权提出大家应该做什么,但是没有权力要求别人去做自己不要作的事情。”而且,他还特地指出,政府的行政权力是主权者给与,所以人民与统治者之间,不可能存在所谓契约的关系。国家中只有一个契约:结成社会的公约。这是完全排他的。
政府的组成,即官员任命等,本身是一次法律的执行过程(由政府),而绝非第二个法律。而对于如果政府本身还未存在,那么岂不成了一个鸡与蛋的问题?卢梭列举了英国的例子指出,主权者在特定情况下是有可能以临时政府的形式来履行权力的。
如何防止政府篡夺公众的主权?考虑到这是政府的天性,卢梭认为,周期性的集会是很好的办法。改变政府是会造成伤害,但是一旦该政府无法再保证大众福祉,这样的改变则是应该的。集会目的在于两个问题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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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权者是否希望保有目前的政府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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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希望原有官员继续保有行政权力?
这两个问题可以否定现有国家一切法律和约定——甚至包括社会公约。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无法想象社会大众一致通过解除社会契约,然后回复自然的权利及自由,然后奔入丛林作鸟兽散。
何况,如今早已没有那么多的丛林了。